第(1/3)页 虞晚:“......” 她脸上甚至来不及带上任何表情,就看见沈琼白一拳打掉一名男修的门牙。 虞晚空白着脸,偏头问青桐: “这是怎么了?” 青桐看戏看得兴致勃勃,随口解释了一句: “他们觉得你似乎得到什么东西,想趁人之危打劫,浑水摸鱼偷人间剑。” “你师父觉得一个个打不过瘾,让他们一块儿上。” 虞晚:不愧是你,饕餮。 暮渊凑过来,盯着虞晚若有所思: “你似乎,不太对劲。” 青桐猛地转过头,上上下下打量着虞晚:“不像被人夺舍了,应该没事。” 虞晚无奈,解释了刚刚脑海中发生的事。 她说起金色小册子时,暮渊恍然大悟:“我就说似乎许久没见到它。” 金色小册子的存在感太低,也怪不得其他人。 虞晚略过玉宴和沈琼白的原形,眸子复杂地看着暮渊。 暮渊似有所感,抬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: “没事,你说吧,我不像濯淮一般脆弱。无论知晓什么,我都能接受。” 虞晚对他临门还要踩濯淮一脚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。 但到底没有隐瞒。 在哀嚎斥责声中,暮渊边听着虞晚的话,边缓缓眯起了眼睛。 “你是说,我的神魂不知被谁塞到鲛人蛋中,却并非真正的鲛人,也正是因此,才会受到天道极其严苛的桎梏?” 虞晚点点头,想了想补充道: “那人,肯定不是师父。” 暮渊轻轻一笑,笑得虞晚忍不住头皮发麻。 她暗想暮渊到底与濯淮是同一个人,生起气来,笑容都相差无几。 暮渊轻按着太阳穴,回想起自出生到拜师的经历,沉声道: “难怪师父每次与我切磋时,动手都最狠。” 其余师姐师兄切磋过后,最多躺一个来月。 他(濯淮)与沈琼白切磋过后,轻则三个月,重则半年。 他还当是师父磨砺他来着...... 虞晚正欲再度帮沈琼白解释一二,其他人都忍不住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