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早早乐颠颠地跟着覃锦元跑了。 覃锦元回了自己的住处,习惯性的打了水给早早倒上,又去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摆在了桌子上。 看了早早吃的香甜的模样,覃锦元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。 不对劲,有哪里不对劲! 自己不就是来干先生的活吗?说好的教武术的,怎么就变成督促自己了? 而且教书的活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啊!那不是王耀祖那厮没时间吗? 自己抗下了这份活计,不说给给两份工钱,还嫌自己啥都不干? 是这个道理吧?是这个真相吧? 这姓王的胖子又偷龙转凤、强词夺理、胡诌八扯! 更可气的是自己又没说的过他~ 覃锦元气了个半死。 迁怒的把桌子上的糕点拿了一块儿塞自己嘴里了。 早早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糕点。 奶奶说了,自己的东西,自己想给,别人才能拿走,别人不问自取是可以不给的。 胖胖说了,如果乱动自己的东西就该揍走他丫的。 这陪自己玩的家伙没问自己就拿走了糕点,虽然是他端来的,但是这不是给自己了嘛,那就是自己的了。 早早看着覃锦元把自己的糕点吃了三个! 她动了动手腕,一拳轰了出去。 覃锦元的惨叫声传了出来,“你怎么又打我……” “吃了。”早早不开心的撇撇嘴。 遥遥听见一声叫喊的淸瑶挖了挖耳朵,哎,这表侄女跟表叔的故事,都是家务事,算了,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合了。 淸瑶又开始了在玻璃厂吃喝拉撒不离开的工作生活。 “八月暖九月温,十月还有小阳春”以后,南方开始入冬了。 南方的冬天,它看不到北方的银装素裹,冰天雪地;也看不到西部的万里荒漠,悄无人声。南方的冬天永远都只是一片萧条之色。 天很冷很冷,却不带一丝湿润,浸入骨髓的冰凉仿佛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。 这天,赵家镇来了好几辆马车,一辆比一辆豪华。 第(2/3)页